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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后宫哪个女人不是天天眼巴巴的等着去侍寝?期望着可以与皇上能常常相见?皇后和苗贵妃就是她们心中向往的目标。
    说起来,也就这两个女人有资格进入朝阳宫,至于她们,进宫多少年了?朝阳宫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最多也就远远的看一眼而已。
    如果哪天这里也不让来了,那么就只能像那些小妃子一样在宫里活活等死了。
    真不知道这潘媚儿她有什么不知足的,皇上都亲自移驾到她的宫里了,还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知不知道后宫里最少有几百位妃子进宫也就在选秀那天见见万岁爷,后一直守着冰冷的宫殿郁郁终老?
    “呵呵!”潘媚儿再次自嘲的笑出,瞅着茶杯内的茶叶别有深意道:“一切不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哟!妹妹这是想让皇上离不开你,死心塌地的爱上你啊?瞧妹妹这意思,是不是只要皇上只宠爱你一人就能笑颜逐开了?”柳若云没想到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居然有如此大的野心。
    记得那一年刚生完二公主,这个女人就进宫了,几乎天天被招去侍寝,还因此痛恨自己怎么生那么早?让人趁虚而入了。
    结果刚进宫这人就怀孕了,当时还向别的妃子炫耀过几次,一年后再次去侍寝后,就变得很是怪异,不再打扮得花枝招展,即便被召去侍寝也是穿得平平凡凡,令皇上对她开始视而不见。
    这确实令人欢喜,可太奇怪了,问她又不说,都问了好几年了,对方总是以同样的方式回答,变得胆小如鼠,谁也不得罪。
    好似一个只为了生活而生活的女人。
    潘媚儿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样,有些意外,摇摇头:“姐姐们想多了!”
    不是?那是为了什么?
    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再次羡慕的看向那顶只有君王才可坐的鸾舆,什么时候她们才可以像她一样?哪怕侍寝一次也行啊。
    自从这个女人来了后,多久没侍寝过了?
    久到几乎都要忘了男人到底和女人有什么区别一样。
    满园的牡丹开得正艳,遍地艳红嫩白在绿叶中骄傲地绽放,层层叠叠的花瓣簇拥着,在阳光下连成一片灿烂的花海,排山倒海的气势,端的是壮丽雄浑至极。
    四月天,不光是御花园如此,整个帝都在晨光下都仿佛一尘不染,牡丹随处可见,遍地娇艳,满城瞟向,如此盛世,又不知能维持多久?
    目睹着轿子在花海中消失,人人除了羡慕就是羡慕。
    栖凤殿。
    一身华装的太后正双手叠加搁置膝盖处,高贵的坐在金凤椅上,杏眼直直的盯着跪在前方的慕枫,表情慵懒,却也带着无法描绘的威严。
    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风韵犹存如出水芙蓉。
    可想二十年前定媚态横生,艳丽无匹。
    “怎么?事情败露还如此正定?”
    慕枫低垂眼睑,淡淡道:“奴才不敢!”
    ‘啪!’带有皱褶的手狠拍扶手,眸子一凌,阴冷道:“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哀家明明在屋内,你却谎称在大佛寺,慕枫,是不是哀家太疼你了?”
    “太后娘娘,慕枫那样做也是为您好!”好似有足够的把握对方会原谅他一样,对答如流,面不改色。
    太后伸手揉着眉心,深吸一口气问道:“怎么个好法?如今后宫鸡飞狗跳就叫为哀家好?”
    慕枫抬头,很是无奈的回道:“奴才见皇上对太后毫不重视,也从不曾踏足过栖凤殿,关系本就不好,皇上如今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倘若太后娘娘为了保全大局就不如他的意,奴才恐怕以后……他会对太后更加冷淡。”
    果然,太后听后脸色和缓了不少,苦涩道:“他毕竟还小,年少气盛,不懂人情世故,如此就将那苗家送上断头台,往后谁还敢对他真心以待?”
    “太后娘娘也认为是苗皇贵妃利用龙种诬陷皇后娘娘吗?”慕枫不动声色的问出。
    “皇后乃哀家亲自挑选,且又是从小目睹着她长大,这孩子有时候确实过于毒辣,但绝非莽撞之人,如果不是她,那除了苗贵妃咎由自取外?还有何种解释?”
    “或许是打人的太监失手呢?”慕枫脱口而出。
    太后则微微挑眉,别有深意的笑道:“怎么?到现在还想着苗贵妃不成?慕枫,不要忘了你如今的身份,不该想的就不要去想,免得招来祸端。”
    慕枫大惊,快速磕头:“太后教训的是!”
    “恩!起来吧,你也是为哀家着想,是啊!”叹气道:“他本就对哀家存在着不满,如果再去逆他的意,恐怕真要如同水火了,可毕竟血脉相连,哀家怎能看着自己的儿媳妇们被斩杀呢?”
    那苗温娇虽然不是很讨喜,可不得不说聪慧过人,且懂得如何哄她开心,每次下棋时,她以为她不知道,总是偷偷来让她,从来不会投机取巧,没有凤羽那孩子会说话,倒还算孝顺。
    落寞的望着屋外,难道就因为少养育了十五年,就做不成母子吗?
    “太后娘娘是不是又在想念皇上了?要不要奴才陪您去一趟御书房?”
    太后微微摇头,满脸的寂寥,话语也显得很是无奈:“他若想见哀家,自然而然就来了,他若不想,那么哀家去了他也会觉得不满,你下去吧,往后这等事定要与哀家商量商量,知道吗?”
    天下有什么比盼了十多年的儿子回来却对你不理不睬更痛苦的事?
    至今连在一起说过的话也不超过百句,呵呵,真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恨她的。
    “奴才告退!”
    慕枫前脚刚走,一个黑影便自房梁跳下,单膝跪地道:“娘娘!”
    太后并未奇怪,好似早知此人的道来,沉声道:“玉名,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又没收获是不是?”
    徐玉名点点头:“玉名无能。”
    “也不知她现在境况如何,房子地契都卖了,可见日子并不好过,林涛曾说她的父母也是因为泽儿而亡,若不是听闻泽儿卧床不起,也不会匆忙赶回,遇到山贼的拦截,丢掉了性命,一个女娃儿,十岁要维持着家里的生计,还要照顾着一个弟弟……哀家听了心都在痛!”扶上胸口,一脸的自责。
    “不过玉名到是听到一些宫中之事,娘娘,可听说绣珍房有位名唤云挽香之人?”定定的望向妇人。
    太后惊讶的开启红唇:“那个勾引泽儿的女人?是啊……她也叫云挽香,又听说她与泽儿往日便认识,哀家怎没想到会有这等巧事?哀家这就去看看她右后肩是否有胎记,你先下去!”
    激动万分的起身冲屋外喊道:“来人啊……算了,哀家还是亲自去一趟的好!”
    门外慕枫悄悄的后退,后转身大步跑向了殿外。
    绣珍房。
    “你们说中书院的人会不会对苗贵妃严刑拷打?”
    “不能吧?皇上都让她坐鸾舆去了,已经向人们宣告了她的地位,怎敢动刑?”
    “那可说不准,中书院里可都是段丞相的人,不问出点东西,可就要失去段曲的元帅之位了!”
    就在大伙边忙碌边猜测时,一个所有人都厌恶的身影出现,特别是云挽香,排斥的眯眼,他来做什么?还如此慌张,仿佛身后有人追赶一样。
    慕枫二话不说,强行拉起挽香的手就往外跑。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你放开我!”云挽香花容失色,这个男人还嫌害她不够吗?不断的挣扎,奈何抵不过对方的力大如牛。
    “快点,大祸临头了!”到了角落里,慕枫抓着云挽香的双肩很是认真的追问:“你右后肩有胎记对吗?”
    见他一脸的慌忙,挽香不知该不该信,没有立即回答,而心里却在开始打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还是头一次见这个男人这么没规矩,那么一定有事。
    “你说话啊,太后正在四处命杀手追杀你呢!刚刚无意间听到的,现在正向这里赶来!”瞳孔涨到了最大,俊颜上有着惊惧和担忧。
    “杀……杀我做什么?”怎么可能要杀她呢?云家帮她养了十五年的儿子,怎么会要恩将仇报呢?天!怎么会这样?如果她死了,那阿樱怎么办?紧张得双手都捏得泛白,还有没有天理了?
    见她低着头,小脸煞白,慕枫便缓缓松开了她,眼珠转了转,寻思了一下冷笑:“宫外有谁知道冷宫还有个前任太子?你们云家养育的可是当今圣上,既然宫外人毫不知情,就证明里面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杀你不过是怕你知道一些不该你知道的东西而已!”
    是啊,就她知道皇上并非往日的太子,可她真不知道有什么秘密是外人不能知晓的,这也会惹来杀身之祸吗?
    “你真的没有骗我?太后真的来了?”不知所措的拉住男人的衣袖,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闻言慕枫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虽然我们之间有过节,但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不想看着你受这不白之冤,挽香,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你自己珍重!”
    “柴雨快点快点,跟我来!”不管是不是真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心惊肉跳的拉过好友走进了内堂,将右后肩露出:“快点把这胎记给我想办法掩盖掉!”
    “发生什么事了?慕公公跟你说什么了?”柴雨一头雾水,怎么出去一下,就如此的慌张?但也知道出了大事,边取过胭脂盒边问。
    “别问了,你快点,太后马上就到了!”不断的在心里祈祷着是慕枫在戏耍她,可真想不通太后为何要杀她,但在后宫里这么久,也明白一旦一个人知道得太多,就定会命丧黄泉。
    现在没人可以救她,只有自己救自己,一颗心形同擂鼓,到底是什么令太后派出了杀手?短时间里能想到的就是皇上如今根基不稳,大臣们时常逼迫他,难道是怕自己说出皇上曾经在民间长大?
    其实这也合乎情理,一旦段云涛知道皇上并非在宫中成长的话,一定会无事生非,说太后为了名利地位,将真正的太子关押冷宫,随随便便拉个人来代替,柴雨说过,元玉锦十岁眼睛失明后,就不曾见过外人,十岁前也很少见人,十五岁出现了,即便换个人,也无人知晓。
    除了那些伺候过元玉锦的人可以认出,不过听说那些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去了那里几乎用脚指头都能猜到,这就是知道得太多的后果。
    越想越害怕,连所有衣物被褪下都不知道,怎么办?万一被查出来,自己真的要死吗?虽说皇上对这个母亲不闻不问,可太后就是太后,有时候皇上都不可违抗,她要想杀一个人,那真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这也是为什么皇后和苗温娇如此讨好她的原因。
    忽然感觉到背部一阵凉意袭来,这才意识到了自己所有的后背都不着寸缕:“是胎记,是盖住胎记啊!”毫无血色的小脸苦恼的望向柴雨。
    “你别动,不但后面,你整个上半身都得打上脂粉,否则就胎记哪一块特别明显,还不得弄巧成拙?”柴雨转过女孩的身子,将脂粉快速的在女孩背部涂抹,刹那间,那抹暗色胎记消失,却显得白得出奇,与周围的肌肤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哦,柴雨就是聪明,永远的临危不乱,什么时候她能学到她的一半,也就不怕什么诬告陷害了,即便如此,握在一起的双手还是不停的在抖动。
    来到皇宫后,几乎时时刻刻都面临着生命危险,洛儿三番两次的要杀她,苗温娇要杀她,太后也要杀她,真是可笑,她何德何能让这么多位高权重的人费尽心思的来杀?
    “不要怕,没事的,你别抖!”柴雨从来没见女孩如此紧张过,不免也特别认真起来:“后面好了,你忍着点,脖子也要擦,可能会弄痛伤口!”
    “没事,你快点就好!”吞吞口水,尽量让身躯镇定下来。
    苍天保佑……苍天保佑……
    果然,在柴雨涂抹完最后一块肌肤时……
    “太后驾到!”
    云挽香呆住,真的来了,慕枫没有骗她。
    “快出去,免得被发现!”柴雨拉过傻了的挽香小跑到了屋子中央,同其他宫女一起匍匐在地大喊:“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瞅向屋中所有人,后定格在了一个似乎在发抖的女子身上,面无表情道:“你为何发抖?”
    语气如此庄严,令大伙都知道出事了,云挽香满脑子都是对方要杀她的事,一时间忘记了回答,她也不想抖的,可就是控制不住。
    “回太后,因近日挽香她为苗贵妃洗脚时,不小心被烫伤了,至今还未痊愈,腿上起满了水泡,或许是疼痛难忍!所……所以才抖个不停。”
    柴雨不慌不忙的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太后看看云挽香,又看看满屋子的绣品,几乎自己那一件已经正在慢慢成型,倘若这女子不是那个人,即使她带伤上阵,依旧不喜欢,可以说是讨厌至极,皇室怎能容纳一个成过亲的女人?
    且没有任何家世背景,为皇家带不来丁点的好处不说,还得让天下人耻笑,当然,冷冷道:“扒了她的衣服!”
    不含温度的语气几乎已经完全证明了慕枫的话,云挽香屏住呼吸,不断的祈祷着上苍。
    阿月等人也知道了其中的厉害,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柴雨抵在地面的双手也不受控制的弯曲,如果挽香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么她的罪恶最大,希望自己的手艺能瞒天过海。
    两名宫女冷着脸上前三两下就将云挽香所有的上衣去除,就这么赤条条的呈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虽然屋中并无男人,但云挽香还是觉得无地自容,怪不得何骇当初说来到皇宫,首先丢掉的就是尊严,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尊严可谈?
    在这些主子眼里,她们这些奴婢好比牲畜,任意羞辱,任意斩杀。
    白如羊脂的背上,找不出丝毫的瑕疵,太后偏头扫了一眼后就蹙紧眉头:“穿好吧!”
    “谢太后!”急速穿好,是死是活,就在对方的下一句了。
    豆大的汗珠顺着前额落入脖颈,想止都治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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