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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云姑娘,不管您听不听得到,仁福发誓,倘若你若能带我脱离如今的苦海,仁福这辈子定鞠躬尽瘁,今日伤你的人,只要仁福有机会,定帮你一起讨回公道。
    表示决心一样,狠狠的捏了一下拳头,一定会的。
    我们都是尝试过无尽痛苦的人,定能走到一起的。
    不管你曾经多么的不堪,自那次你为我行礼后,在我仁福的心里,你超越了宫里所有的女人。
    并非给她戴高帽子,谁不知道她是在为太后做事?且名扬四海,居然向他这个没有丁点地位的人行礼,这个礼,仁福定记一辈子。
    大和宫。
    “姐姐,没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个宫女吗?若不是太后喜爱她的锦绣,唯恐早就逐出宫去了!”
    越诗情见柳若云一直抱着阿焉颤抖个不停就出声安慰,柳眉高扬,漂亮的脸蛋上确实没有丝毫的担忧,皇上都那么憎恨,要不是皇后多事,早就斩了。
    这种人即便被弄死了,有谁会去追究?
    唯一不满的就是柳若云的表里不一,打的时候那么狠,到现在才来后悔,会不会有点过于虚假了?
    装得还真像,是想告诉大家其实她很温柔娴熟吗?
    柳若云此刻确实心惊胆颤,但不是因为把云挽香折磨得太狠,而是害怕自己都不知的另一面,居然这么的可怕,那个女人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的一幕她怎么努力都挥之不去。
    这真的是她吗?
    如果一个人,自己都害怕自己时,要用什么心情去接受?
    “她……动用私刑毕竟不对,你说她就那样走出去,会不会有人看到是从大和宫出去的?”倒是不怕她告密,那个女人的胆子那么小,肯定不会乱说的。
    就怕被有心人看到,万一皇上知道后,讨厌她怎么办?哪有男人喜欢蛇蝎心肠的女人?
    越诗情摇摇头,再次安慰道:“姐姐放心吧,万事不还有妹妹帮你吗?到时只要我们联合起来说她是被某个宫女太监凌虐的不就好了?好歹咱们也是妃嫔,说出的话还是有份量的!”
    而这句话确实给了柳若云一颗定心丸,但听在外面那些奴才耳里就是另一番感觉了,全都捏紧了双手,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倒霉的会是谁呢?
    “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越诗情又要说恭维话时,只见宝佳惊慌失措的冲进屋,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指着外面结结巴巴道:“不……不好了!”
    那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好似真的有大事发生一样。
    柳若云调整好心态,有意不想在奴才面前露出脆弱一样,眯眼道:“何事令你如此惊慌?”
    涂着粉红色豆蔻的小手若无其事的抚摸着阿焉的小脑袋,一副波澜不惊。
    “皇……皇上……娘娘,现在整个皇宫都传遍了,说云挽香浑身是血的走进了御花园,碰到了皇上,后皇上抱着她慌慌张张的进了朝阳宫,又让何总管去请孙仲余了!”一口气将所有的实情说出,惊恐万分。
    屋外的人们也吓得不轻,这比刚才越诗情说出的话可加骇人,方才是死一个,现在倘若主子遭殃,大伙都会……
    第一次觉得做奴才居然也可以悲哀成这样,主子们可以动不动就拉他们做挡箭牌,没有丁点的怜悯,这下可好了,连旋转的余地都没了。
    柳若云先是呆愣半响,后惊愕的起身:“你……当真听清楚皇上是抱着她去朝阳宫,还去请医中圣?”
    “呜呜娘娘,奴婢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骗您啊呜呜呜现在怎么办啊?”宝佳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害怕的哭了起来。
    开始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阻止?
    越诗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断的猜测着其中的厉害,这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会要杀要剐,一会又……
    他到底是在乎那个女人还是不在乎啊?抿抿唇尴尬的起身行礼道:“姐姐,妹妹偶感不适,先行告退!”语毕也不等对方回复就匆忙逃离。
    如今不管皇上是不是在乎,一会定会来这里抓人,还是早点脱身的好。
    柳若云没有生气,可以说此刻都忘记了生气为何物,双腿酥软的瘫坐在了椅子上,怎么办?谁来告诉她要怎么办?
    不行,绝对不能等着皇上来抓,那个时候定必死无疑,迅速起身催促道:“宝佳,快点为本宫梳妆打扮,将二公主去年的服饰找来,摆驾朝阳宫。”
    地上都还残留着血的味道,一瞬间,大伙都仿佛感觉到那尖锐凄厉的叫声还回荡在屋内般,而越是不愿意去想,那叫声就越是清晰,越清晰就代表着越痛苦,越痛苦那么皇上就会越愤怒吧?
    个个脸色苍白一片,多么想像越诗情那样逃离,奈何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能逃到那里去?况且连皇宫都出不去……
    卑微到此时此刻都不敢吭一声,这等身份,有谁会怜惜?
    朝阳宫外,烈日当空,春末就如此的让人难以忍受,不敢想象六月时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站在屋外的太监们可谓是毫无阴凉可遮蔽,就那么顶着太阳承受着皮肤都要被烤焦的煎熬,动也不敢动,站姿永远形同一尊雕像,永远不会说苦,更不会道累。
    院内的几株百年老槐树上,鸟儿们都不敢飞出巢穴,害怕被毒辣的光束灼伤,同样也让款款而来,站在宫门下的一位清癯矍铄的老人汗流浃背。
    但那一股仙风道骨的气质几乎让人看不出他真的会惧怕这种暴晒,腰挎四方木箱,右手高抬捋着及腹的白须。
    身高七尺有余,满头白发以一根最为廉价的木簪全数禁锢头顶,嘴角挂着不明的笑意,见何林伸手便微微点头大步进入。
    “微臣孙仲余参见皇上!”拱手意思意思的摇了两下,不等那站在床边一脸漆黑的男人开口就径自放下。
    元玉泽负手而立,冷冷的盯着门口笑得很是恣意的老人,鹰眼比秃鹫还要凌厉,咬牙道:“先生请吧!”
    何林咂舌,皇上果然是极为讨厌比他还孤傲的人,只有对着真正的强者时,他才会这般愤怒中带着冷静。
    好似空气中都开始擦出火花,门口的几个宫女太监几乎都忍不住偷觑了进去,这时要再能忍住好奇心的话,那他们就真的与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了。
    他们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呢,谁不知道皇上最讨厌医中圣的过分骄傲?说来也奇怪,这孙仲余虽然知过去,明未来,可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太医,怎就高傲成这样?
    完全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难怪皇上总是对他有诸多不满,入宫八年第一次召见,根本就被大伙给忽视了。
    孙仲余对元玉泽的盛怒视若无睹,抬头挺胸的走到床边只看了伤者一眼便笑着摇摇头:“恕臣无能!”
    何林再次惊得目瞪口呆,不是吧?这也太敷衍了吧?就连他都看出来了,最起码你也要把把脉认真观察一眼吧?这样就回绝吗?
    元玉泽握在背后的双手逐渐收紧,后睥睨了床上女子一眼,咬牙道:“何林,给朕倒茶!”
    “哦奴才遵命!”何林弓着腰小跑到桌上,后将一杯香茗送到了君王面前。
    骨节分明的大手接过,万般不情愿的走到老人面前,偏头盯着地面,弯腰双手奉上。
    “咳咳咳!”何林一个没忍住,还未吞咽进腹中的口水就这么从鼻子里喷了出来,呛得他都开始淌泪。
    屋外的十来人几乎都差点以为天下起了红雨,在他们心里,服侍了这么久,最清楚的就是皇上将尊严看得比命还重要,居然为了一个宫女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后宫会多位娘娘是毋庸置疑了。
    孙仲余嘴角的笑不曾消失,或许是那双眼过于像狐狸,令人们瞬间就联想到了最狡猾的那个动物。
    皱褶斑驳的大手接过,自然而然的饮下,后把杯子递给了何林,依旧摇摇头:“还是无能!”
    “你!”元玉泽仿佛再也忍不下去了,愤怒的喷出了这么一字,龙颜大怒。
    孙仲余不卑不吭,挑起白眉,一副不解。
    垂在身侧的十根手指好似最坚硬的钢铁,正被百万人强行掰弯,带着极致的隐忍,阴冷的瞪着老人,有要用气势压倒的味道。
    而某个不怕死的老者就是一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就那么跟那条猛龙硬杠。
    不知是不是姜是老的辣,还是某男不如他见的市面广阔,两个字自牙缝中挤出。
    “关门!”
    何林的心肝一颤,不是吧?千辛万苦的请回来,这就要杀了吗?否则关门作甚?
    ‘吱呀!’一声彻底将外界隔离,更加让人无法承受的事发生了。
    只见元玉泽深吸一口气,已经气得几乎面部都扭曲狰狞了,最后看了老人一眼,无奈的低头掀开衣摆,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单膝跪地,右手抵在右膝上,左手握拳,撑在地毯之上。
    “砰!”
    何林就在男人跪地的瞬间,浑身都仿佛失去了重心,就那么向后几个倒退,最后蹲坐在门边,这次……是真的承受不了了。
    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如果一个男子都到了下跪的份上,那么定是急需要相助。
    孙仲余这次倒是没有笑了,而是扶扶胡须轻微点点头,认真的凝视着元玉泽那依旧带着冰冷的俊颜,虽然一副屈尊折腰,但那股发自内心的王者之气依然存在,似乎有些不满,挑眉道:“臣且试试!”
    元玉泽黑着脸起身,见老人坐在了床边为女人把脉就绕到了他的身后:“如何?”
    “打盆温水来!”孙仲余略微皱眉,似乎也觉得伤势过重。
    见医中圣都皱眉,男人便立刻吩咐:“还等什么?打水去!”这何林真是越来越没眼色了。
    就在何林爬起身要出去时……
    老人疑惑的偏头瞅着元玉泽的腰带扬唇:“怎么?跪都能下,打盆水却做不到吗?”
    “奴……奴才可以去!”何林不敢再轻视老人,不明白蒋太医也可以做到的事,为何皇上非要如此屈尊降贵要这老人来做?
    孙仲余无所谓的摊手,起身面无表情道:“那恕臣不敬了!”说完便要走。
    元玉泽狠狠闭目,大步越过老人率先开门走了出去。
    “呵呵!看你能傲到什么程度!”孙仲余再次得意的笑出,返回到床沿前翻开女孩的眼皮,后伸手道:“药箱!”
    半响没见有动静便不满的偏头。
    何林这才回过神来,快速将桌子上的药箱搬了过去,后小心翼翼的打开。
    就这样,仁福等人直勾勾的瞪着眼看着前面端着一盆水前来的元玉泽一眨不眨,今天这是怎么了?发生了这么多怪异之事,难道是都在做梦不成?
    元玉泽端着温水刚要踏进院落时,又缓缓却步,充满阴霾的目光转向了那一堆盯着他的太监。
    仁福等人面面相觑一眼赶紧垂下头,一副他们什么也看不见的模样。
    某男这才进屋。
    一国之君亲自打水,谁消受得起?
    而老人却有意刁难,苍老的大手伸进水里,摇头道:“烫了!”
    “朕已经试过温度,刚刚好!”
    “是吗?那皇上割出一伤口,放进去试试,会不会疼!”
    如此大逆不道之话,恐怕全天下也就这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说出口吧?
    元玉泽点点头,薄唇扭曲到了一起,后二话不说端着水又走了出去。
    不一会又走了进来,‘砰’的一声,铜盆被重重的放到了地面,令里面的水花溅出不少。
    孙仲余再次将手伸了进去,后又摇摇头:“凉了!”
    何林站在一旁不断擦汗,现在可以确定这老人是在故意刁难了,他就这么肯定皇上不会杀他吗?还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
    呼!
    元玉泽薄唇开启,仰头伸手狠狠揉着眉心,那已经忍到了极致的模样就好像山洪暴发的前夕,一旦触及到最后一层底线,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额头上的青筋就在那么一瞬间全数爆出,甚至还在突突的跳动,着实惊人。
    几乎都在猜测他的下一句就是叫人将这戏弄君王之人拖出去斩首示众,可他却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再次端着水在大伙不可思议的目光下走出朝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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