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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冰山一角

    煌羽五年
    在处理掉辅臣苏城后,大曌王朝在他的统治之下已经成为中原天朝,美、英、法等国都派使者来朝愿意建立邦交,煌一一款待,虚心求教,与各国交换技术,多国邦交,万夫莫敌,但煌并不高兴,因这时候的国际形势是南有九爷党作怪,北方又有准嘎丹虎视中原,东海还有台颂政权袭扰福建沿海,大曌王朝依旧四面楚歌,煌便致电与各国元首作商议,实行险招,採短暂锁国政策,集中精神对付内忧与边患。
    而反观煌的雄才大略,在台湾本岛的马兆鹤却突然传出逝世,新上任的主君是其独生子马九,他一上位,就以贪污罪将陈氏下狱,自己将民主又改回专制,自此之后,便一直派兵骚扰沿海,广州、福建无一倖免,他刚愎自用,实施高压统治,重用吴义(理宗之弟,封安南王)、江樺、魏充(与魏忠贤同族)、王鑫(嘉靖朝道士王金后代)、刘玄(与刘谨同族)、毛国、胡斌,陈南(特侦组组长,是马的密探)等八人,八人结党营私,搜刮民脂民膏,台澎人民水深火热,自组反抗团体,瞬间暴乱丛生,民心涣散,煌这时採取的政策是隔山观虎斗,并书信慰问嫁到台湾的妹妹静安公主。
    二月,煌继续处理云南案,所以叫了一次大起,寅时,金殿外,「皇上驾到!眾臣入朝!」三德子说道,眾大臣陆续进殿。
    煌走入金殿,眾臣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煌坐定,说:「平身吧...」,眾臣道:「谢皇上!」。
    煌拿出了一份奏章:「列为臣工,有道是奇文共欣赏,朕这里有道摺子...」,拿出奏章:「想与列为臣工们分享,省的有人闻风是雨,胡乱猜疑,明尼」。
    「微臣在...」,明尼是文渊阁大学士,煌羽元年入仕,为人油滑。
    「你嗓门大,念给列为臣工听」,将奏章递给明尼。
    「喳!」明尼应诺。
    打开奏章念道:「臣曹洲知府朱厚荣参奏云江知县谭世昌,该县自煌羽二年起在云江一带广布对朝廷、对皇上不利言行蛊惑民眾,实乃罪大不赦,请皇上对该员,採取逮捕行动,判处死刑,以安民心」。
    大臣们开始议论纷纷...
    「别急啊还没完呢...」,拿出另一封奏章:「还有一封奏摺呢,索图」。
    「臣在!」,索图也是煌羽元年入仕,是范文轩推荐的,现任职军机处大臣。
    「念」煌说。
    索图应诺:「喳!」。
    索图打开奏摺说:「臣云江知县谭世昌万死奏呈皇上...参奏知府朱厚荣,此人自恃深受皇恩,却行邪恶之事,残害良民,日金入关应该日汉合一,但此人却大肆圈地,入人于罪,臣泣血稟奏皇上,法办朱厚荣,以正朝刚」。
    大臣们又开始议论纷纷了...
    煌这时询问眾臣意见,有人说逮捕两人,审问清楚,有人说杀了挑事者,以安民心,眾人议论纷纷,吵杂不堪,「别在那窃窃私语啊...说出来让朕与列位臣工们都听听」煌说,金殿上顿时鸦雀无声。
    煌走下金殿,说道:「其实,关于朱厚荣此人,朕记得他应该是煌羽四年甲子年的八甲三十名进士,朕要他去曹洲任知县吧!朕没想到他的官运如此昌隆,不到一年就升任知府了,以吏部的规矩来说太快了,也没听说他有什么比较明显的"政绩"可言」。
    「皇上真是过目不忘,皇上圣明!」明尼说。
    「是啊!皇上圣明,臣真是佩服死了,臣一直没看错,二阿哥,啊...不...是皇上,您的智慧真是古往今来之未有也...」王坤突然插上这么一嘴,大殿又鸦雀无声。
    「王坤!现在是叫起啊!再给朕说些有的没的,小心你的脑子!」煌冷冷看着王坤,眼神带着杀气。
    王坤瞬间冷了半个窟窿,赶紧跪下求饶。
    煌转身说:「索图啊,有人说你是本朝的三眼索相,大日的九品以上的官吏都在你的肚里装着」,索图频频弯腰,连说不是。
    「那朕倒是要问问了,谭世昌是何许人也?朕可是一点映像都没有,但此人给朕的奏章,可谓是言辞犀利,甚至是手段刁毒,朕对他有兴趣」煌说。
    索图:「回皇上,据臣所知,他是颂朝的举人,太昌八年入仕,先帝任命他为云江县」。
    煌问:「嗯,那...政绩如何?」。
    索图回:「回皇上,据臣所知,他勤于政务,爱乡爱民,据说,他是一铁面无私的清官,他断案明快,不讲情面,人称潭铁桶」。
    「谭铁桶!?哈哈,有意思」煌先是笑。
    后又追问道:「那...为何有人说他有不臣之心啊?」煌疑惑道。
    明尼回应:「臣认为是日汉不合引起的,请皇上重视」。
    煌想想也是,此事必有重大弊端,所以传翰林院侍读包芳进殿,封为领侍卫内大臣,带单眼花领,三品顺天府伊,南书房行走,并于午后私下召见,接着就立刻宣布退朝,准备召见潭一德。
    此时,人在云南的德义得知潭世昌进京告御状,气的七窍生烟。
    「可恶!这个潭铁桶,竟然算计本王!」说着,便把朱厚荣找来商量对策。
    原来,德义无意间知道潭世昌的老家有一风水宝地,名约"青山龙水",便处心积虑地想要以此作为重返京城的基业,但是却碰到潭世昌,他是一铁面无私的清官,他断案明快,不讲情面,人称潭铁桶,几次下来,德义几次下来都吃了鱉,所以誓言要夺取宝地,整死潭世昌。
    朱厚荣给德义出了一招,怂恿江南一带官员与民争地,大盖楼台水榭,果然,几年下来是民不聊生,五穀不登,潭世昌被整得七荤八素,从煌羽二年到三年,双方斗来斗去,竟为了一块地,接着,德义于潭告御状的隔天,亲自回到久违又梦寐以求的京城,求见太皇太后。
    在慈寧宫内,太皇太后正与美美和灵铃聊天。
    「孙媳向老祖宗请安,祝老祖宗万福金安-」美美与灵铃像雏乃请安。
    三人谈了三十分鐘,相谈盛欢,说说笑笑,笑笑说说。
    「老祖宗!皇上近期比较忙,没办法天天请安,所以要臣妾代为请安,请您原谅!」美美说。
    「恩恩!交给姊姊去做就行了!」灵铃说。
    「喂!铃啊-好过分喔!你要累死姊姊啊!」美美抱怨说。
    「哈哈哈!好了,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常来看哀家,哀家就觉得高兴了,皇上是一国之君,理因以国事为重!」雏乃说。
    「姊姊您看!这才是老祖宗呢!」灵铃说。
    美美也说:「那可不,老祖宗,本事可多着呢」。
    「哈哈!两个小妮子,净拿哀家开心瞜」雏乃笑道。
    三人谈笑之间,突然,刘宝进来传话:「起稟太皇太后、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汉南王德义亲王求见」。
    「哦...他怎么会来?快让他进来吧!」雏乃说,美美与灵铃沉思起来。
    「喳!」刘宝前去传话。
    德义进来了,目中无人,劈头就说:「孩儿拜见母后,万福金安」。
    「皇儿怎么来了,你不是到云南去了,这样突然...是有甚么事吗?」雏乃说。
    「皇上登基满五年了,便多跑民间视察民情,相当辛苦,我多年前已寻获一风水宝地,想为他盖座行宫,保他永远顺利」,话说的相当刻薄,美美静静的看着他。
    「皇叔,既然如此...为何你不向皇上请旨呢?」美美说。
    「皇后!皇上忙于朝政,我怎么敢打扰呢!所以才来请太后帮忙」德义嚣张道,美美盯着他。
    「好是好,如果皇上同意,那我就给你帮忙」雏乃说。
    「那就多谢您了...」德义说完就回去云南准备一切。
    没多久,煌就下旨抄了谭世昌的家,并软禁于云江县衙,谭世昌激动喊冤,但不了了知,而地,也落入了德义手中。
    此时养心殿内,煌正召见着包芳和秘密访客。
    访客是潭世昌的儿子-潭一德,他因为家里发生变故,进京寻求亲戚协助不遇,正巧遇到包芳,便安排他进京晋见。
    「微臣!草民!参见皇上,恭请皇上圣安-」包芳与潭一德见驾,喊者口号并跪下。
    「免了,平身」煌说。
    「谢万岁!」两人起身。
    经过详谈,此案钉头已浮出檯面,煌决定採欲擒故纵之计,故而仰仗二人之力,但煌却先丢出一叠奏章给一德,潭看了看,吓出一身冷汗。
    原来,是一本弹劾潭世昌的奏摺,写的是他暗藏着一个天大的水草地,颂廷徵税时,他想尽办法逃税漏税,一直到了本朝,他还是这样,所以煌是格外重视。
    「皇上!这都是他们陷害的,您怎么可以抄了我家阿!」潭一德说。
    「谭一德,你放肆!」陶三德怒斥,包芳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三德子!」煌回头斥责。
    后又回头:「朕知道奏章不可信,而为了顾全大局,才会先软禁你父亲,出此对策的」,将事情说给谭一德知道。
    谭一德知道自己误会了,频频跪下认罪。
    「免了,朕现在不管那田怎么来的,为了安定天下,朕不得不如此,朕只是希望天下安定了,谭世昌能给朕一个交代」煌说。
    两人频频谢恩,煌便让包芳以顺天府伊的身份加封八府巡按,并赐金牌与密摺专奏,将云南案交给他,两人再谢恩,便轻车前往云南。
    午间,煌与美美散步,讨论着策略。
    「做得好」煌称讚美美。
    美美道:「阿一不怪我?」。
    煌笑说:「怎么会怪你,老婆」
    煌搂着美美:「朕一直以来就没有要放弃追踪那个皇叔,他到南方去后,是极不安份,朕的桌上都快被奏章堆满了,所以想用钓鱼的方式钓他出来,只是苦无鱼饵,如今老婆却为朕解决这事,朕很高兴」。
    「那么?阿一相信那谭世昌?」美美问。
    「朕不知,但为了查案,只好欲擒故纵,暂时相信他了」煌说。
    「嗯!我会配合的!」美美抱着煌。
    煌:「好,希望朕的决定没有错」。
    「阿武」。
    高石阿武立刻出现:「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阿武,你亲自去一趟云南镇抚司衙门,叫他们配合朕的旨意行动」煌说。
    「是!微臣遵旨」说完,高石阿武先以电报通知,随即立刻动身。
    「三德子...」煌说,陶应允。
    煌说:「派人到和安宫请和贵妃来与朕前往慈寧宫」。
    「喳」陶派人去了。
    「慈寧宫?喔...这么说,皇额娘决定了!?」美美说。
    「是阿」煌说,立刻要三德子准备。
    就这样,煌一方面将云南案掐在手上,一方面则是与美美、灵铃一同前往慈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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