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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节

    霜儿呼吸着野外这沁人心脾的空气,只感觉说不出的舒服,也说不出的轻松,更加上身边还有大哥哥般的韩漠,她脸上一直带着笑,很欢喜。
    伸起双臂,感受着飘动在空气中的风儿,霜儿闭着眼睛,似乎在聆听什么。
    韩漠笑如春风,就坐在霜儿的身边,野外青草的芬芳和霜儿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处女幽香,让他的鼻子里一片香意,侧头看时,只见霜儿坐姿很是优美,衫儿不算厚实,胸前含苞轻放的蓓蕾微微凸起。
    阳光照在水面上,波光反射在霜儿的脸孔上,更添纯美。
    一切幽静祥和,却不妨霜儿猛地一颤,闭上的眼睛豁然睁开,脸上竟是一脸的惊恐之色。
    “霜儿,你怎么了?”见到霜儿面色大变,韩漠关切问道。
    霜儿眼中充满恐惧,看着韩漠,忽地抱住韩漠的腰,将脸庞贴在韩漠的胸口,心有余悸地道:“漠哥哥,我……我脑子里有噩梦……好可怕……!”
    韩漠皱起眉头,他还记得,在燕京府衙大狱中,霜儿也曾做过噩梦,这可爱的小姑娘究竟有什么样的可怕事情印迹在她的心中?
    他轻轻抱着霜儿,抚摸着她的玉背,柔声道:“霜儿,漠哥哥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怕!”
    在韩漠的抚慰下,他感觉到霜儿发颤的身体渐渐平和起来。
    霜儿的发丝柔软而清香,闻在鼻中,很是舒服,不过韩漠此时却没有心情感受这软玉温香,轻轻扶正霜儿,凝视着她,轻声道:“霜儿,我送你一件礼物好不好?”
    霜儿扎着宝石般明亮的眼睛,眼中兀自有一丝泪珠儿,带着疑惑之色,“漠哥哥,你要送什么礼物给我?”
    第二二四章  【神仙礼物】
    韩漠含笑道:“我小的时候,经常做噩梦,总觉得有东西想伤害我。有一天晚上,我又做了噩梦,我怕的要死,但是就在那时,有一个神仙忽然出来,帮我赶跑了那些坏人和妖怪!”
    “神仙?”霜儿眨了眨眼睛,看起来很有兴趣。
    韩漠点点头:“神仙,长着长长的胡须,穿着七彩衣裳,像云彩一样手里拿着打妖怪和坏人的宝贝……!”
    “也打女坏人吗?”霜儿忽然问道。
    “女坏人?”韩漠一愣,他何其聪明,只凭着一句话,就断定霜儿的梦魇与一个女人有关,见霜儿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带着一丝紧张之色,韩漠立刻点头道:“当然,只要是坏人,只要做了恶,神仙可不管男人和女人,都会给那些坏人惩罚。”
    霜儿闻言,顿时显出欢喜之色。
    “那个神仙要离开的时候,我就问他,如果以后我再要做噩梦该怎么办?”韩漠故作神秘地道:“霜儿,你猜他怎么回答我的?”
    霜儿摇摇头,一脸疑惑,但又点点头,甜甜笑道:“漠哥哥,那你是不是和他约好,你一做噩梦他就来帮你?”
    韩漠笑眯眯地道:“霜儿真是聪明,一下子就被你猜对了。不错,我当时就是想和他约定,一旦我遇到危险该怎么办。那个神仙可是个大大的好人,不,是个大大的好神啊,他送了我一件礼物,那是一件隐形的仙袍,,穿在身上,鬼怪不侵,坏人也不会伤害到我。”
    霜儿打量了韩漠一番,奇道:“那你现在还穿着吗?我怎么看不到啊?”
    韩漠笑道:“傻丫头,我说过啊,这件袍子是隐形的,除了神仙,别人是看不到的,除非是穿着这个衣裳过了十八岁,那也能见到袍子。我过了十八岁,而且穿了很多年,所以我能看到的。”他虚幻地指着身上所谓的“仙袍”,“这里有仙鹤的绣花,绣的真好,就像真的要从袍子上飞出去,唔,这里还有流云,这是云锦线绣成的边……!”
    霜儿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片茫然,又是充满羡慕。
    “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你穿上它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你也不怕做噩梦了,因为……神仙在保护你!”韩漠凝视着霜儿,很严肃地道。
    霜儿急忙摆手道:“不行不行,漠哥哥,那是你最宝贵的东西,是神仙送给你的,我怎么能要?我不要!”
    韩漠摇头道:“你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当年那个神仙将仙袍送给我的时候,对我说过,这件仙袍只对没满十八岁的人有用,过了十八岁,就失去了法力。那个神仙还对我说,等我到了十八岁,就可以将仙袍送给别人,让仙袍继续保护别人,我一直忘记了,今天我忽然想起来,所以我要将它送给你……它对我已经没有用处,但对你却很有用!”
    霜儿将信将疑地道:“真的吗?”
    韩漠很认真地点头,“当然是真的。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
    “等你十八岁的时候,你也要将这件仙袍送给需要帮助的人,好不好?”韩漠凝视着霜儿的眼睛,一本正经地问道。
    “好!”霜儿点头道:“我到十八岁的时候,一定会送给别人的!”
    “那就好!”韩漠微笑着,开始做出脱袍子的动作,很小心,也很认真,解释道:“这件袍子披在身上,几乎都感觉不到,一旦穿上,不到十八岁,它就脱不下来,会一直保护你。它不需要洗,穿上之后,你就可以不用理会它的。”
    霜儿有些奇怪道:“那洗澡的时候,难道不要脱下来?不会弄湿它吗?”
    “不会。”韩漠很肯定地道:“这是仙袍,水火不侵,穿上之后,什么都不用管,它会一直保护着你,霜儿,你明白了吗?”
    霜儿认真地点点头。
    韩漠这才两手做出捏着袍子的姿势,小心翼翼地“披在”霜儿的身上,甚至做出系腰带的动作,然后退后几步,打量着,微笑点头道:“不错,霜儿穿上仙袍,更漂亮了!”
    霜儿很是欢喜:“漠哥哥,你能看到我穿着仙袍的样子?”
    “能!”韩漠点头:“等你十八岁的时候,将仙袍披在别人的身上,也会看到仙袍的。”
    “真是期待啊。”霜儿眼中泛着憧憬的光芒。
    “好了,从今以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伤害到你。”韩漠哈哈笑道:“霜儿,你现在还害怕吗?”
    霜儿闭上眼睛,或许真的是心理原因,很快就睁开眼睛,甜甜笑道:“不怕,有仙袍保护我,我以后不怕噩梦了!”
    “这就对了!”韩漠哈哈笑道,抬头看了看天色,夕阳西下,天色已经不早,道:“霜儿,咱们回城吧,免得你家里人担心!”
    霜儿神情黯然,摇摇头道:“她们不会担心我的……!”声音细小,旋即抬头笑道:“走吧,漠哥哥,谢谢你送我的礼物!”
    “是神仙送你的礼物!”韩漠眨眨眼。
    离城不过十多里地,骏马飞驰,并没有花费多久就赶到城门处,进了城,韩漠道:“霜儿,漠哥哥还有些事情,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回家吗?”
    霜儿点点头,乖巧道:“嗯……!”看着韩漠,欲言又止。
    韩漠明白她的意思,温柔一笑,“下次有空,我再带着你玩,你说行吗?”
    “好啊好啊!”霜儿嘻嘻笑起来,高兴得很,“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再出来?”
    “这样吧,如果你能出来,就在面馆前的大槐树上系上红绳子,我第二天就在那里等你!”韩漠微笑道:“你说好不好?”
    “嗯嗯!”霜儿一个劲地点头。
    当霜儿依依不舍地离开后,韩漠脸上温柔的笑容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冷的笑意,他将目光投向人来人往的西城门,催马上前,竟是重新出了城。
    ……
    离杨家村数里之外的树林中,韩漠下了马,将骏马留在树林子里,更用布条系住了马匹的嘴巴,免得它发出声音被人发现。
    走出林子,太阳已经落了下去,天边一片赤红。
    韩漠伸了伸懒腰,喃喃自语:“可有阵子没真正活动了,今天倒是个好机会。”抬头望着赤红的天边,若有所思,许久之后,那天边黯淡下来,他才自语道:“今天的运气应该很好吧?”
    他不再多语,走到骏马旁边,从马腹下拉出一个小小的包裹,打开之后,里面却是一套黑色的紧身衣。
    韩漠将紧身衣换上,甚至蒙了面,将换下的衣服打包裹放到马腹下面,这才活动了一下手脚,出了林子,斜插到荒芜人迹的小道上,往前方的杨树村奔去,昏暗之中,就如鬼魅一般,眨眼间就没了踪迹。
    ……
    ……
    夜色沉沉,杨树村内也是一片寂静,村民们早已经习惯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村子里甚至连一条狗都没有,寂静的可怕。
    杨树村村长杨焦的屋子里却透着火光出来,此时杨焦正恭恭敬敬地站在屋子里,面前的大椅子上,坐着一位年近四十五六岁的家伙,络腮胡,肥头大耳,面向有些丑陋,神色更有些阴沉,皱眉问道:“你听他们的声音,可是京里的?”
    “那丫头没说话,那个男人倒是说话了,不过却不是京里腔……我也说不上是哪里人,不过肯定不是京城里土生土长的。”杨焦思虑着,屈着身子道:“大人,您说会不会是真的敌国奸细?”
    “奸细个屁!”络腮胡骂道:“你一个屁大一点的村子,那些奸细怎会将功夫花在这里。我不担心奸细,我倒是担心京里开始有人注意咱们的事儿,这要是捅出来,有人诚心要抓把柄,事情可就不妙了!”
    杨焦慌了起来,“大人,这可怎么办是好?真要查下来,这……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络腮胡瞥了他一眼,骂道:“慌个屁,咱们又没落下把柄,一切做得天衣无缝,根本没有账册,想查也查不了。你村里的那些刁民难不成还敢作证?即使作证,只有人证没有物证也是不怕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查出来,有我兜着,你算个屁!”
    “是是是!”杨焦忙不迭地道。
    络腮胡眯着眼,又问:“你刚才说,这两个人是那燕儿姐姐的朋友?那丫头的姐姐如今在哪里啊?”
    杨焦忙道:“那是头几年被拉进宫里去的,至今还没有回乡,也不知死了没!”
    “宫里?”络腮胡一震,皱起眉头:“你是说做了宫女?”
    “当日来选人的时候,是这么个说法,不过究竟干了什么,也是闹不清楚的。”杨焦赔笑道:“他爹是那杨二槐,年前不是下了文书回来,已经死了吗?”
    络腮胡点头道:“原来如此。唔,你们村里当时死了三个人,我带来的抚恤银子,你都发下去了吧?”
    “是是是。”杨焦连连点头:“早就发下去了。”
    “恩,那就好。文书上说是每家二十两银子,不过你也知道衙门里的事儿,有些地方要打点,下发来十两银子已经是不少的,他们没有说三道四吧?”络腮胡摸着胡须问道。
    “没有没有,都安生着呢。”杨焦笑眯眯地道。
    络腮胡眯着眼,那眼睛忽地亮起来,直直往旁边的房门望去,只见那杨田氏正斜倚在门边,嘴里嗑着瓜子,眼泛秋波,一片风骚,带着媚笑瞧着络腮胡。
    杨田氏显然有心,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褂子微微敞开着,露出贴身的肚兜,肚兜微松,胸前两团肉挤成一团,白花花的一片,都能看出深深的乳沟来,嗑着瓜子,伸手撸撸腮边的发丝,尽显熟女风韵。
    这妇人生的就是一副勾引人的媚像,再加上白花花丰腴的身子,更有勾引人的手段风情,那络腮胡虽然和她姘了两年,但是每次见到那股子从她骨头里散发出来的骚。.浪之气,就有些把持不住,眯着眼,瞅着妇人肉滚滚的胸儿,眉眼子间直笑。
    杨焦眼眸子划过恨意,但面上却带着笑,也不管自己老婆与这络腮胡眉来眼去,只当没看见。
    第二二五章  【奸情背后的隐情】
    络腮胡伸了伸懒腰,站起身来,装模作样道:“唔,天色晚了,也该回城了,还有差事儿要办呢。杨焦啊,你用心办事,用不了多久,就在京里给你腾个官位儿,你也去京里见识见识。”说话时,直往杨田氏的身上瞄,杨田氏捂着嘴笑,抛来媚眼,骚态尽显。
    杨焦感激道:“多谢大人,一切有劳大人了。”又道:“大人,天色已晚,路上不太平,就在这边歇着吧,明儿赶早进京!”
    络腮胡嘿嘿笑着,道:“本官也确实困了,唔,进屋里歇会儿。”也不多说,径自往杨田氏那屋子去,杨焦恨恨地等着络腮胡的背影,心中直骂,这狗孙子都在这折腾快两年,每次还要装出一副姿态来。
    杨田氏白了杨焦一眼,转身进到屋里,关上了门。
    屋里早就点上了灯,虽不明亮,却也不昏暗,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一等杨田氏进屋子,那络腮胡便从后面一把抱住,一只手儿抱着妇人的腰,另一只手儿往上抓住妇人的一只肥.乳,用力地揉捏着,将那葡萄调拨的挺立起来,嘻嘻笑道:“宝贝儿,可想死我了,都有四天没有过来了,脑子里就想着你这白花花的身子呢。”
    杨田氏放出骚。.浪的风情,嘴里哼哼着,手儿往后直掏络腮胡的话儿,“京里的水嫩姑娘多得是,你就怎么恋着我的身子?我都是快四十的人了。”
    “我就爱你这识情识趣的妇人,青涩的丫头能有什么味道。我爱你身上这股子骚.味,舔上一回,几天味儿都留着,就是有味道。”络腮胡已经扯下妇人胸前的肚兜,露出两个圆滚滚的雪白大.奶.子来,揉捏着,“这几日可想我了?你看看,你这一身白花花的肉儿,可不别姑娘家差,滑得像缎子一样,我下面的家伙可是馋死了,来来来,我的淫妇儿,先让它钻进你那宝贝里面去泄泄火!”
    罗帐低垂,络腮胡将妇人剥的一丝不挂,就像褪了壳的鸡蛋儿,丰满雪白,抱着妇人肥.臀在床上纵横驰骋,弄的妇人臀浪阵阵,那两个肉肉的大白奶.子像两个兔子般前后摇晃,妇人放了嗓子喊,也不怕外面听见,浪得很,口里直叫:“爷爷,几日不见,又是好手段,淫妇儿可是爽利死了……呜呜……弄死淫妇儿了……!”
    二人正奸情似火,猛听到门外传来一身低低的闷叫,这声音也不大,但是那络腮胡显然很有警觉性,抱着妇人的白屁股停下来,那妇人本是欲仙欲死,见停下来,有些不依,扭着屁股,那肥肥的屁股肉儿直颤,晃出臀浪,自己挺动着,嗔道:“爷爷,怎么……怎么停下了……淫妇儿要你动一动……!”
    络腮胡趴在妇人的身上,捂着夫人的嘴巴,不让她出声,这才沉声道:“杨焦,你在外面吗?”
    外面并无动静,络腮胡脸色阴沉,又叫了一声,外面才传来“嗯”的声音,络腮胡这才放心,放下罗帐。
    又云雨一番,二人才并头搂抱着,络腮胡抚摸着杨田氏的屁股蛋.子,嘿嘿笑道:“淫妇儿果然是浪得很,待我歇歇,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杨田氏媚笑着,放出浪.态,奶.子挤在络腮胡身上,低声问道:“爷爷,你说要让我进京里伺候你,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络腮胡立刻轻声道:“我是要和你做长久夫妻的,天天弄你才罢休……只是目前还不行,京里很乱,得我家主子事儿成了,我才能风风光光让你进京,回头给你买个院子,雇几个丫鬟,吃香的喝辣的,那时才快活!”
    杨田氏嘻嘻笑着,手儿在络腮胡的胸口划着圈儿,轻声道:“爷爷,你可不能没良心,要了淫妇儿的身子,回头又不管我了,我可是都指望你了!”
    “那是不消说的。”络腮胡抱着妇人道:“我离不开你,岂能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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