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问题的终点，不在他这边。
    所以沈南衍根本没办法确定出来，这对于他来说，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体验。
    想了这么长的时间都还是没有想明白，本来以为这就是最后的故事了，可能大概永远都不会懂，究竟是为了什么。
    之前他给自己找了很多的理由，但到最后都放弃了。
    因为他觉得那并不适合自己，曾经所一切的一切在这个时候已经全然都算不上什么问题了。
    曾经的他们，都觉得这不过是一场故事罢了。
    可等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没找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也许这就只能是用这样的方式才能找到了。
    接下来的余生，都不用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才会知道有别的余生。
    那年的风景，到现在，仍旧是什么都不知道。
    本来问题都不是很大，可想了想，沈南衍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本来以为等到了最后的时候应该能够懂得会有什么样的问题。
    便是有多少的问题，都算不上，最后的回忆。
    他似乎好像是懂了什么，但好像又不是那么会是，总觉得，在这种程度上，是不能够等同而论的。
    接下来的问题里面，他们就可能不懂了。
    总是以为这事情很简单，可到后来才明白过来，这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研究透的。
    他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来告诉自己，故事因何而起，又应该从何结束。
    所有未说完的话，到现在都还是一场梦境，沈南衍不愿意去想，却更加的不愿意去面对这些故事。
    他不是说不知道，而是说他不懂的在这之后应该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告诫自己，去忘记这一切。
    冥冥之中似乎所有的故事都注定好了，可接下来的路，他的确是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也许这才是最大的无奈吧，沈南衍想尽了所有的办法，终究还是没能够明白，那对于他来说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之前的时候，他可能觉得，这对于自己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
    可后来了解的多了以后，忽然之间就懂了。
    这问题，不是一般的难。
    就像是他这样的人，也还是想了很长的时间，才找出来这其中能够有什么关联。
    要不是说因为这些的话，可能沈南衍也不会浪费这么长的时间，他总是觉得，那些事情在说起来和自己无关的时候，可能并不是因此就产生了什么想法。
    到最后的时候，忽然之间的明了，也会给他带来不少的问题。
    至少在沈南衍的心里面是这样而已，过往的事情，在心里面留存下来的痕迹，比他所想象的要更加清楚。
    沈南衍是觉得，即便是现在想起来曾经的那些故事，也还是觉得像是一场梦一般。
    在看不到的地方，静静的流淌着。
    他以为自己可以看到最初的梦想到底是什么，可是他不曾想过，那些问题的背后还会有什么别的原因。
    究其根本的话，他想不出来，也不愿意去想的那么多。
    只是觉得这样的时光，对于他来说，并非是噩梦。
    经历的多了才能够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总比要一直徘徊在外面好的多。
    再加上他心里面的感觉，是从来都没有过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他自己，他最想要的，不过是一份安静的生活而已。
    发生了以后，才会知道，能有什么样的问题存在。
    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讲，只有这么简单的问题，才会把曾经的故事变成一场噩梦。
    加起来，也不过是过往。
    沈南衍很清楚这一切，所以从季晨枫出现的时候，他大概就已经明白了许多。
    站在自己的这个位置，他很难直接了解到，最想要得到的故事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