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味楼的小二：“……”
    还有这种操作？
    然而，他们竟然找不到理由拒绝。
    等到小二下去之后，袁立仁好奇地问丫丫：“你傻啊，你不让他们把菜炒好了端上来，难道还想吃生的菜跟肉？你不怕吃了肚子里长虫吗？”
    丫丫白了袁立仁一眼：“谁说我要吃了，我拿回万福楼去让人炒了不行吗？那些菜万福楼不是正好也需要？我这样只是免费得了一些新鲜食材而已。”
    免费得了一些新鲜食材？
    神特么地免费得了一些新鲜食材。
    有她这样的吗？直接到人家酒楼里打包食材。
    袁立仁很是服气，对丫丫竖起了大拇指。
    老二他们紧随其后。
    不愧是他们家苏.最抠门的.菀。
    连这种省钱的法子都能想出来。
    按理说，百味楼的菜都已经免费了，这整个镇上还是有不少穷人的，应该还会是有很多人来百味楼吃饭才对。
    只是很是奇怪。
    百味楼的菜哪怕是免费了，除了前几天以外，越往后面，客人还是越少了。
    每天打着带左晟去找好吃的东西，实则是自己越吃越胖了，平时又话特别多的袁立仁，问出了十一的心声：“难道现在大家都已经豪得连免费的午餐都不吃了吗？”
    袁立仁问的时候，他跟丫丫正在一个卖烧饼的摊子前面等着。
    丫丫点了一个韭菜肉馅的烧饼，袁立仁点的是一个纯肉馅的。
    平时点韭菜肉馅的人更多一些，摊主每次烤的时候会多烤一个，要是没能马上卖出去，要是放冷了，等到有人来买的时候，就回炉再热一下。
    丫丫点的时候就是回炉热一下，很快就弄好，丫丫拿着饼，还没吃，听到袁立仁的问题，应道：“镇上的老百姓现在确实都挺豪的了，镇子周边也已经没有穷人了，真正的穷人应该就是山上了吧。”
    其他地方穷人多不多，丫丫也不是很清楚，但这个县是她的领地，她这几年都挺负责任，带着大家一块发财的。
    县上基本没有什么穷人了。
    不差钱了，大家吃免费午餐吃了几天可能就会腻了，再加上前段时间百味楼也一直在打折，让他们觉得自己之前在百味楼吃那么多不打折的就挺亏了，心里一直觉得不舒服。
    免费之后就更觉得亏了。
    这会想起万福楼才刚勾起他们食欲的新菜式，就继续回归百味楼。
    他们还想要好好去多尝一点。
    毕竟胃是自己的，不能因为别人免费了，为了占便宜就委屈自己的胃吧？
    至于真正穷得都没下过馆子的人，因为住得太远，来一趟镇上都要三四个时辰，等到吃饱再走回去，吃过的东西都消化了，回到家还因为太饿，得吃更多的东西。
    这不就得不偿失了？
    又不是每个人都跟丫丫一样无赖，吃完还要打包的。
    袁立仁作为镇上有钱人中的代表，很快就想通了个中缘由。
    恍然大悟。
    “大少爷，……现在情况就是这样了。”
    百味楼掌柜亲自去跟吴凡说明酒楼如今的情况。
    哪怕全场菜品免费，生意也仍然没有太大的好转。
    万福楼的生意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
    吴凡气得拿着枕头扔到桌上，“可恶！万福楼的东家是谁，把他喊过来，我要跟他买下万福楼。”
    既然连免费都没法影响万福楼的生意，那他就直接把万福楼买下来，然后他再把万福楼关掉。
    这镇上的酒楼就依旧是百味楼排在第一的。
    掌柜的刚刚觉得有些欣慰，以为吴凡看出了万福楼的潜力，想要自己经营万福楼，正想应道自己一顶会把万福楼的东家请过来的时候，吴凡冷笑一声：“等到万福楼一到我手上，就马上带人去把万福楼的招牌拆了，店里的所有东西都砸了，这个镇上，将再无万福楼。”
    掌柜：“……”
    为什么要砸掉？就不能把万福楼当成百味楼的一部分，改个名字，或是直接就这样经营？
    他不死心地问道：“那万福楼内的厨子会都请到百味楼来吗？”
    一家酒楼除了东家以外，可以说最重要的就是厨子了。
    就算把酒楼砸了，把厨子请过来，能够做出万福楼内的菜，那百味楼的生意还是会好起来的。
    甚至会更上一层楼。
    吴凡又扔了一个枕头过去，砸到掌柜的脸上：“我百味楼内没有厨子吗？我为什么要把他们留在百味楼，况且就是因为他们，才抢走了百味楼的生意，我跟他们此仇不共戴天，等到万福楼关门之后，把这些厨子的手都砍掉。”
    掌柜：“……”
    他想辞职，然后去开家酒楼，阳奉阴违地把万福楼的厨子请过来帮忙，行吗？
    这样的事也就只能想想。
    他跟吴凡签了死契，除非吴凡愿意放人，否则他的命都是吴凡的。
    要是他真的敢做出这些事情，吴凡就真的敢剁了他。
    掌柜的走了，侍卫一号又开始了彩虹屁技能：“大少爷真的是太英明神武了，等到把万福楼买过来，再把它毁掉，那大家就会知道百味楼才是最好的了！这样一来，百味楼成为世界第一的酒楼，就指日可待啦。”
    侍卫二号：“大少爷真是风流倜傥，聪明绝顶，人中龙凤，只要百味楼的东家看到大少爷了，肯定会将百味楼拱手相让的，他一知道百味楼背后的东家就是大少爷，定然会后悔得跪着向大少爷求饶。”
    侍卫三号：“世界上既然有了大少爷，有了百味楼，其他的酒楼都是辣鸡一样的存在……”
    侍卫四号最直接：“大少爷就是无敌的！大少爷最厉害，不接受反驳！”
    吴凡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放下蚊帐，继续……
    百味楼连免费了，生意都还是比不过万福楼。大家免不了是要议论几句的。
    其中说得最多的就是知道了不少内幕的百味楼员工。
    “你们说这万福楼的东家是谁呢？听说咱们东家要买下他们酒楼，还要整垮他们，他们的东家惨了。”
    “呵，你忘了吗？我们的东家是京城吴家的人，跟京城吴家的人斗，那不是在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