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我亲手轰了她的脑袋！」赖佳宏不相信女孩说的。
    因为当天他可是近距离朝上官离歌的太阳穴开枪，子弹贯穿脑袋，怎么可能还会活下来？
    就算当下还没死亡，但是被他砍断的左手臂也会失血过多死亡才对。
    「那这两个人呢？」猪头又拿了另外两张给赖佳宏。
    赖佳宏仔细一看，那两个人不就是他在街上看到的人吗？
    猪头也一直看着那两张画，越看越觉得在哪里看过。
    他突然想起今天站在邕圣强后面的一男一女，就跟画上一模一样。
    「你说毁了军校就是他们？」猪头再次问女孩。
    女孩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讲，他们两个可是邕氏家族的人，怎么可能会毁了军校！」
    猪头觉得女孩是随便画了一张人像出来，因为想要赚奖金。
    听到猪头的话，女孩害怕的跪了下来。
    「我真的可以很确定就是他们毁了军校。」她绝对不会看错的。
    猪头视线又回到画里，继续看着。
    而赖佳宏拿起笔，在马尾女孩的画像画了几笔。
    「是那个女孩！」一看到是在街道上跟上官离歌长的很像的女孩，赖佳宏惊讶不已。
    猪头抽过那张画，再看一次，然后也拿起笔，又添了几笔。
    「邕老头的女儿？」现在画中的模样就
    是猪头在邕家看到上官离歌的模样。
    这怎么可能？
    「校长，上官离歌有双胞胎姊妹吗？」赖佳宏转过头看着猪头。
    猪头摇了摇头，「上官家就只有她一个小孩。」
    如果上官离歌有姊妹，也应该是在军校里，而且上官家在政府的名单里就只有上官离一个小孩。
    「我也不记得邕圣强还有一个女儿，这事一定有蹊蹺。」想到今天在邕家的情形，猪头眉头深锁着。
    现在猪头跟赖佳宏都看到与上官离歌长相相似的女孩，得让他们打算好好的去研究一下了。
    抓着图画，猪头先是离开会议厅，赖佳宏跟一脸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学弟也跟着离开。
    「我出来指认了，那我的奖金呢？」看到大家都要离开，女孩赶紧上前追问。
    跟着赖佳宏走的学弟，停了下来，将女孩拉到一旁，抽出腰上的小刀。
    「就算有奖金，你也没命花。」
    一说完，小刀就刺进女孩的心脏里。
    虽然他不知道事情的头尾，这种只要用金钱诱惑便会背叛主人的狗，他们不需要留着。
    拔出小刀，赖佳宏擦了擦上面的血跡。
    几位高官走了出来，冷眼看着孩在抽蓄的女孩。
    「救、救……」女孩话都还没说完，便断了气。
    「拖下去，把这里清洁乾净。」等一位清洁人员走来，高官命令他。
    清洁人员是一位妇人，她看到女孩被残忍的杀害，却什么也做不了而感到无奈。
    她应该是这里最清楚政府暗地里做的坏事，但碍于她的家人都被政府掌控着，根本什么事都做不了。
    妇人先将女孩的胸口用毛巾包覆着，让血不要再流到地上，然后拖到一旁。
    拿出托把把地上的血跡拖了一遍，再拿抹布擦了一遍。
    随后用清洁剂简单擦拭过，就把女孩费了一点力气丢进推车上的垃圾桶内。
    妇人熟练的动作，彷彿时常有这种事情发生。
    然后妇人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推着打扫车离开。
    留下乾净并没有血跡的，地板。